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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随即,她又被自己这可笑的想法逗乐了。怎么会呢?若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,为何他杀起自己的孩子来,眼都不眨,又对失了价值的自己,弃之如敝履呢?
他从来只讲利益,不讲情义。是自己傻了,反困在情义的漩涡里,蹉跎了那么多年。
外面已是寂月皎皎,树影斑驳下,是权昀落寞的身影。
他在思考,自己是从什么开始,丢了漓鸢的呢?
是在她向命运妥协,嫁与燕痕为妻之时,还是在自己婚后的无礼纠缠中,让她彻底凉了心的呢?又或者,还在她知道自己设下的圈套中,她是至关重要的那颗棋子之时呢?他们曾经爱得那么炽热,那么轰轰烈烈,他以为,自己会有很长的以后来弥补当初的那一份利用,但没有想到,她死而复生,再归来之时,心里,也已经全然有了别人。
他举头,望着头顶惨白的圆月,嘴角露出了苦笑。
他以为,自己拿捏得她恰到好处,此刻却全是的笑话。
她能够原谅,能够牺牲,她也……能够离开。